给二极管两极间加上正向电压时,二极管导通。
加上反向电压时,二极管截止。
在常见的收音机电路还是在其他的家用电器产品或工业控制电路中,都可以找到二极管的踪迹。
我真想问问,刘聃同志是否也插了一根二极管在脑中?不然怎会如此可笑的满脑子非黑即白的二元对立!
于我看来,这种“二极管思维”恰恰是文学创作最大的敌人。
真正的作家应该记录现代化浪潮中人的真实处境,包括那些被主流叙事忽略的褶皱与阴影。
最后我想说,我注意到一个有趣现象:
对《顽主》的评价呈现出明显的年龄分野。
老一辈批评家多持否定态度,而年轻读者和评论者则普遍表示共鸣,这种代际差异或许比本身更值得探讨。
老同志这代人经历过特殊历史时期,形成了一套固定的文学评价体系。当他们用这套体系来评判新生代创作时,难免产生认知偏差,就像用衡量古典油画的标准来评价印象派,结果只能是误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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