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承认,《顽主》中的主人公们或许不够“崇高“,但他们真实地存在着。他们用调侃消解生活的荒诞,用玩世不恭掩饰内心的脆弱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这一点,正是一代年轻人人面对急速变化的社会时普遍的心理状态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文学连这种真实都不敢正视,还谈何“人道主义“?

        更有趣的是,刘聃同志将与“反现代化“挂钩的论断。

        按此逻辑,描写现代化进程中人的异化就是反对现代化本身?

        那么我想问,卡夫卡写《变形记》是否意味着他反对工业文明?加缪创作《局外人》是否代表他抗拒现代性?

        那么我想问,鲁迅先生写《阿Q正传》写《祥林嫂》是否意味着他思想的倒退与堕落,茅盾先生写《子夜》是否意味着他推行资产主义道路?

        刘聃同志的批评暴露出一种根深蒂固的线性思维:

        凡是不能直接为现代化唱赞歌的作品,就是反现代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物理学上,有一种用半导体材料制成的一种电子器件名为二极管,二极管有两个电极,正极,又叫阳极,负极,又叫阴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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