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们这一代人成长于改开中的文化环境中,对世界的感知方式、表达习惯都与老一辈大不相同。
当刘聃同志指责“语言粗鄙““思想浅薄“时,他或许没有意识到,这正是年轻一代对抗虚假崇高的方式——用日常口语解构宏大叙事,用黑色幽默消解生存压力。
对于老一辈评论家们公正善意的批评,我不觉得刺耳,反而感受到了温暖,虚心接受。
而刘聃同志没写过一部,却对《顽主》产生这么大的恶意,不惜胡编乱造的造谣,所谓文人相轻,淋漓尽致。
难不成是身处高位,日子过的太滋润了,这才能张口闭口“站着说话不腰疼”。
真正的现代化首先是人的现代化,是允许青年人说“我不相信”的现代化。把文学变成思想宣传单的时候,怎么不觉得自己在反现代化?现在年轻人写点真话,倒成了大逆不道?
我不禁想起鲁迅先生那句“拉大旗作虎皮”。
刘聃同志挥舞着“人道主义”的旗帜,干的却是最不人道的勾当——用僵化的教条绞杀鲜活的文学。
今天不妨把话说明白些,好让读者看清:究竟是谁在反人道?谁在开历史倒车?
顺便告诉您一个秘密:我们这代作家根本不在乎你们的批评。你们越是暴跳如雷,越证明我们写到了痛处。您尽可以继续您的批斗表演,而我们——会继续写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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