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最近,了刘聃同志的一篇文章,我没想到,一篇描写几个普通青年生活状态的,竟然会被刘聃同志冠以“反人道主义、反现代化“这样沉重的罪名。
既然批评已从文学范畴上升到价值判断,我想有必要作些澄清。
接着,江弦发了一些原段。
刘聃同志批评的核心,在于他认为《顽主》中的人物“缺乏崇高理想““沉溺于低级趣味“,因而违背了社会主义文学的人道主义原则。
解释清楚这些,江弦就开始骂了:
这种论断让我不禁想起契诃夫笔下那些拿着锤子的人,对他们而言,世界上的一切问题看起来都像钉子。
什么是人道主义?
文学的人道主义精神,难道必须通过塑造“高大全“的英雄人物才能体现?
那么那些在时代夹缝中求生存的普通青年,他们的迷惘、挣扎与小小的反抗,就不值得被书写?
刘聃同志所推崇的“人道主义“,究竟是活生生的人性呈现,还是仅仅只是某种被意识形态过滤后的标本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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