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酱要三分甜面七分黄酱,加点芝麻酱更香。”他熟练地翻着饼,“火候很重要,宁可凉不能焦。”
秦淮茹看得怔怔的:“何师傅……您不恨我?”
何雨柱把煎饼铲起来:“恨你有用吗?日子总得过。”
他留下张字条:“明天来店里拿酱料,我教你调。”
回到店里,马华急得团团转:“哥!你还帮她?她差点害死咱们!”
“她也是被逼的。”何雨柱洗手,“况且,教她摊煎饼,总比让她走歪路强。”
第二天秦淮茹没来。倒是棒梗来了,递上个布包:“何叔,我妈说不能再要您东西了。这是她昨晚挣的钱,还您的。”
布包里是皱巴巴的毛票,正好是昨晚那套煎饼的钱。
何雨柱收下钱,却塞给棒梗一罐酱料:“告诉你妈,这不是施舍。酱料算我投资的,她生意好了,要分红。”
棒梗将信将疑地走了。马华气得直跺脚:“哥!你图啥啊?”
“图个心安。”何雨柱系上围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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