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死这帮杂碎!”
怒骂与惨嚎交织,往日的城狐社鼠,这时哪还顾得上“不闹出人命”的潜规矩?
棍棒成了摆设,雪亮的刀片子、凿骨头的小斧头,只顾着往对方要害招呼。
噗嗤!有人当胸被攮了个透亮,哼都没哼便栽进血泊。
扑通!血糊糊的尸首被抛入浑浊的河沟。
百姓惊叫着奔逃躲闪,远处传来衙役急促的吆喝和杂乱的脚步声……
望着这血腥混乱,那矮小伢人眼底掠过一丝浓重的讥诮,仿佛在看群蝇争腐。
他压了压帽檐,侧身滑入旁边狭窄的深巷。
这里居住的,都是京城贫苦人家。
巷子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浊气——那是经年的潮湿霉味、陈腐的尿臊气,还有角落里小作坊鞣制生皮散发出的刺鼻恶臭,熏得人脑仁发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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