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!快走!”
听说有工开,几个汉子登时拍案而起,一阵风似的刮出了茶馆。
茶馆幽暗的角落,一个身材短小的伢人独坐窗边,灰布帽檐压得很低,耳廓却如狸奴般微微翕动。
他将那些真假掺半的议论收入耳中,默默记下。
片刻后丢下几枚铜钱,起身便走。
此人出了茶馆,脚步一转便扎进了东城。
东城毗邻漕运码头,本就是鱼龙混杂的泥塘。
自打“铁锚会”的龙头罗功胜在菜市口掉了脑袋,这曾煊赫一时的庞然大物,便如被捅了窝的马蜂,顷刻乱成一团。
稍有点门路的高层早已卷铺盖逃之夭夭,远遁他乡。
唯剩下一群红了眼的亡命徒,此刻正为了争夺地盘,在长街上厮杀作一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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