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大的纯白瓷盘,被当做画纸。
安托万手持酱汁瓶,手腕轻抖,一道浓淡相宜的墨色痕迹,便在盘底一挥而就,如同国画中的写意笔触。
接着,他将那些柔软的冬瓜片,或卷,或叠,或铺,看似随意地摆放在那道“墨痕”之上。
形态飘逸,宛如山间的云,林中的雾。
最后,他用小勺,在“云雾”之间,点上了几滴颜色翠绿、质地清亮的油。
大功告成。
当侍者将这道菜端到陈品面前时,陈品甚至有片刻的失神。
这哪里是一道菜。
这分明是一幅立体的、可以闻到香气的水墨山水画。
“我的作品。”
安托万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过来,站在餐桌旁,声音里带着一种艺术家完成杰作后的满足与骄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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