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的,穷得叮当响!”匪徒骂骂咧咧,一脚踢在旧木箱上,木箱“嘎吱”作响,绳子断了,箱盖弹开,里面露出几件旧衣服,都是打了补丁的,还有一双破了洞的布鞋。匪徒伸手翻了翻,没找到值钱的东西,又一脚踢在陶罐上,陶罐“哐当”一声倒在地上,水洒了一地,很快就被泥土吸干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粮食藏哪儿了?快交出来!”匪徒的目光变得凶狠起来,他走到义母身边,用刀背拍了拍义母的肩膀,“再不说,老子就把你男人的腿砍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义母吓得浑身发抖,却还是紧紧抱着义父,哭着说:“真的没粮了!我们就剩点红薯,昨天就吃完了!求你放过我们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匪徒显然不信,他皱了皱眉,目光转了一圈,最后落在了吓得脸色惨白、站在床旁边的上官悦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上官悦刚才一直躲在床后面,想尽量不引起匪徒的注意,可现在还是被发现了。她紧紧攥着怀里的小手斧,斧刃顶着胸口,有点疼,却让她保持着一丝清醒。她穿着粗布衣裙,脸上还蹭着点灰——那是昨天特意抹的,想掩饰容貌,可就算这样,她清丽的五官和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气质,还是让匪徒的眼睛猛地一亮。

        匪徒的眼神变了,从刚才的凶狠变成了邪恶的贪婪。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,舌头划过嘴唇上的死皮,发出“啧啧”的声音。他把滴血的砍刀扛在肩上,一步步逼近上官悦,完全无视了她手中那把小得可怜的手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嘿!没想到这穷沟沟里,还藏着这么个水灵的小娘皮!”匪徒的声音变得油腻腻的,带着令人作呕的贪婪,“皮肤这么白,眼睛这么亮,比山上那些糙娘们强多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走到上官悦面前,停下来,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。他的呼吸带着一股腥臭味,喷在上官悦的脸上,让她忍不住想躲开。他伸出手,想摸上官悦的脸,手指上满是老茧,还沾着点血渍。

        上官悦往后退了一步,后背抵住了墙壁,已经退无可退了。窝棚太小了,只有几平米,根本没有地方躲。她紧紧攥着怀里的小手斧,指甲都快嵌进木柄里了,手臂因为恐惧和用力而剧烈颤抖,可她却死死盯着匪徒,没有闭上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?还想躲?”匪徒笑了,脸上的刀疤跳动着,“别害怕,跟爷回山上享福去!山上有肉吃,有酒喝,比你在这穷窝棚里强多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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