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往前迈了一步,伸手就要抓上官悦的胳膊。上官悦能感觉到他的手越来越近,那股腥臭味越来越浓,她的心脏疯狂跳动,几乎要冲破胸腔。

        恐惧如同冰水浇头,从头顶凉到脚底。她知道,要是被匪徒抓住,下场肯定比死还惨——她见过村里的女人被匪徒欺负后的样子,有的疯了,有的自杀了,没有一个有好下场。

        拼了?她手里只有一把小小的手斧,匪徒手里有砍刀,还有一身蛮力,拼了无疑是螳臂当车,只会死得更快。

        顺从?她做不到!她来自现代,见过平等和自由,怎么可能甘心被这样的匪徒欺负,去过那样猪狗不如的生活?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目光飞快地扫过眼前的匪徒——匪徒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,没注意到她怀里的手斧;扫过昏迷的义父——义父还躺在地上,胸口微微起伏,还有呼吸;扫过痛哭的义母——义母还抱着义父,肩膀不停地颤抖;扫过这绝望的窝棚——墙壁是土坯做的,一推就会塌,门已经被踹烂了,外面是匪徒的笑声和村民的哭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怎么办?到底该怎么办?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匪徒的手快要碰到她胳膊的时候,上官悦的指尖无意中触到了贴身藏着的一个东西——鼻烟壶!

        那是她穿越过来时带的唯一物品,一直贴身藏在衣襟里,壶身是冰凉坚硬的,上面的缠枝莲花纹硌着她的皮肤。之前她研究过很多次,不知道这鼻烟壶有什么用,只知道是它让自己穿越到了这个世界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现在,指尖碰到鼻烟壶的瞬间,一个疯狂到极点的、几乎是异想天开的念头,如同黑暗中劈下的闪电,骤然照亮了她几乎绝望的脑海!

        粮食……匪徒要的是粮食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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