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万一真出了什么岔子,你就把这封信交给他。“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儿,他顿了顿,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年师爷藏这封信时,特意用油纸裹了三层,说“不到万不得已,绝不能动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要把这烫手山芋交到一个半大孩子手里,他这颗早就该入土的心,竟又跳得发紧。

        干爷掀开炕柜,从最里层摸出那个泛黄的信封。

        信封边角已经磨得起了毛,却被摩挲得异常光滑,显然是被人反复拿出来看过无数次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递过去时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——这信一送出去,就像捅开了马蜂窝,当年埋在老林子里的血,怕是要重新热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你师爷当年留下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陈军接过信封的手在微微发颤,忽然挺直了些佝偻的背,胸腔里那股压了半辈子的戾气猛地冲了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被岁月磨平的伤疤,那些午夜梦回时的刀光剑影,瞬间在眼前活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要是看完信还敢来找你,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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