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她的话,楚德大笑起来,看得出来他对这项技艺引以为豪。
“我很擅长钓鱼。”他说。
克雷顿忽然从这笑容中捕捉到一丝反常的嘲弄神色。但当他想要仔细去看的时候却什么也看不到了,楚德挂在脸上的笑容丑陋却无比真实,好像他看到的那个瞬间只是一个错觉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他若有所思,不再说什么了。
接下去,仿佛这相遇真是一个巧合。克雷顿没有问楚德操纵制皮师攻击唐娜的原因,楚德也不再问克雷顿来这里的目的,他们假装相安无事。
好在令人尴尬的相处持续了没多久,饮茶时间后,阔克上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,而楚德则又带着他的本子推门离开了屋子。
克雷顿想起来他的身份是画家,只是不知道他真正的本职是什么。
他们既然被克里斯托弗称作是接头人,那么末日追寻者教派肯定还要往这里派人来,至于他们会做什么。他不想去了解,他只希望朱利尔斯能快点把事办完,他们好带上充足的药物和玛丽·艾塔一起回到城里去,远离热沃这个是非之地。
然而一个小时过去了,朱利尔斯还没有来。
克雷顿站起来,开始在门口踱步。
他开始考虑是否该把玛丽·艾塔送往教堂,或许朱利尔斯忘记了计划,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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