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屋子里走了一会儿,终于下定决心,拒绝了医生和其妻子的挽留,坚持请了一些本地人帮忙,把玛丽抬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教堂前,克雷顿看见路易斯教士就坐在广场一边的长椅上,表情空洞,不知道在想什么,他喊了一声才让这教士回魂。等教士站起来,他就让那些帮忙的人把玛丽放下,自己和教士接手,将伤者带到了教堂后挨着药园的炼金室,那里面有提供给伤者休息的床铺,如同他在其他地区见过的教堂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解剖学发展之前,医疗也是宗教发展的重要手段之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朱利尔斯来过了吗?”克雷顿问,他确信自己没有在这里闻到绿头发的气味,一点儿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路易斯摇了摇头,在他背后作为背景的炼金台和大量的酒、油和盐都安静地等待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有见到你的那位随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是否拿到了救世军的通缉令?”

        教士这次肯定道:“十分钟前送来的,我确信这能让我们团结起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救世军的通缉令上不止有画像或照片,还有丰厚的悬赏金额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要公布这些信息,他相信就算这些人没有绑架老猎人施密特,也一定会有大把人愿意冒险将他们绳之以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古董商人顾不上这些,他已觉得热沃的事要和他无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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