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自己的仆人相比,楚德·奥斯马尔实在显得瘦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叉开腿,将一只手搭在桌面上,手指弹钢琴似的跃动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克雷顿看见那五根指尖,突然想起来朱利尔斯曾说过的话——指尖和眼睛都可以代替魔杖施法,于是往旁边挪了挪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反应嫌弃味十足,楚德惊愕地看了他一眼,手上的动作终于消停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尴尬的气氛中,克雷顿突然主动开口:“你们有谁和这位夫人是亲戚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即使多恩人有着招待亲友在家中留宿的习惯,医生招待这两位的行为还是有些反常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注意到医生的房子并不大,而且这里没有仆人,只有医生的妻子操持家务,如果医生出门钓鱼,那么就会留下妻子和两位异性的客人在一间小房子里,这显然有失体统。

        除非他们中的某一位与这位夫人有血缘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楚德否定了他的猜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我们只是来这里做客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奥斯马尔先生和我的丈夫是朋友,他们最近经常相约去钓鱼。”克雷顿能听到医生妻子温柔嗓音下掩盖着的不满。“现在我们每一顿都吃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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