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雷顿才不管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简单地看了其中一封信,发现里面是一份给母亲的家书。

        信件中的“我”是一个餐厅的服务员。她向母亲抱怨这段时间的工作很辛苦,挣到的钱也不多,好在生活很有盼头,最近找了个机会进入话剧团工作,薪水比以前高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随信还附上了价值一镑的钞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跳舞的姑娘?”克雷顿冲玛丽扬了扬信纸。

        玛丽没有看是哪一封信就反问他:“谁会向家人提起自己在干这种工作?”

        表演脱衣舞的俱乐部必定还提供某些指名服务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无论在哪里,这对于服务者本人而言都是羞于启齿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个让人无法辩驳的事,克雷顿在她谴责的目光中拆了第二份信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封信是给姐姐的,信主人的身体虚弱,最近在吃药调整健康,感谢了姐姐的好意,但拒绝对方来城里看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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