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工作。”
这不是需要隐瞒的事。
玛丽相信只要克雷顿感兴趣,就一定能查到。
“你在那儿工作?”
“我的工作是替不识字的人写信。”
玛丽的语气没有变化,让人分不清她对脱衣舞工作者抱有怎样的意见。
克雷顿指出不合理的地方:“我没听说邮局的写信人会需要‘出差’,你们应该是一直坐办公室的职位才对。”
玛丽告诉他:“有人会为了隐私付钱。”
克雷顿从地上拿起她的包,从里面找到那些崭新的信,一共七封。
“谁委托你帮忙写信?”
“那些跳舞的姑娘。你不要拆,那是私人信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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