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封信的目标是信主人的爱人,她劝对方在村里再练习工匠手艺,自己过两年就能凑齐嫁妆和他结婚。
第四封又是给母亲的......第五封、第六封........
克雷顿把信塞回包里,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他对于圣杯会的了解是一点没有增加,但却接收到了其他领域的不能说是无用的信息。
“怎么没有写给父亲的信?”
他注意到在这些信件里,信主人们,也就是这些舞女们好像才是家庭、团体中重要的经济来源。
这是很不合理的现象。
男人才该是家庭的支柱,这是普世的常识。
“没有父亲的人当然不必给父亲写信。”玛丽说。
她其实对克雷顿说了谎,这些信主人是她认识的,也是从小的玩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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