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必须主动验证这个推论。
深夜,苏晚萤拉紧了所有窗帘,确保室内一片漆黑。
她在书桌上摆好三支灰蓝色的鲸脂蜡烛,呈标准的等边三角形阵列,幽蓝的火苗将她的脸映照得冷静而肃穆。
她取来沈默遗留的医用听诊器,将冰冷的听头紧紧贴在自己喉结下方,另一端则接入了一支老式的磁带录音笔。
准备就绪。
她伸出食指,用指节在那块凸起的甲状软骨上,不轻不重地敲击了三下。
叩、叩、叩。
声音清脆,如同法官敲响了开庭的木槌。
她闭上眼,将意念沉入喉咙,用一种不带感情的语调,在意识中发声:“请申报今日需言说之事。”
起初是一片死寂。
片刻后,气管深处传来一阵轻微的回音,像是老式电话接通线路前,那短暂而持续的嗡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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