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第七排的黄杨树下,我藏了给女儿的生日礼物,一个铁皮青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口令是‘长江’,回令是‘黄河’,他们为什么不开门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别擦掉黑板上的字,那道几何题的辅助线,我还没讲完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些,全都是昨夜那场“听证会”上,因时间限制或信号干扰而未能完整表达的补充陈述。

        阳光像一种显影剂,将昨夜沉积在她体内的信息残渣,通过石板这一“棱镜”分拣并投影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立刻取来沈默遗留的便携式紫外勘察灯,又拿出那柄紫檀木尺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她用尺身轻触石板,同时打开紫外灯照射时,墙上的影文流动速度骤然加快。

        更让她惊骇的是,她清晰地感觉到,自己喉咙深处那圈无形的闭环纹路,正与墙上文字的每一次闪烁、每一次重组,发生着同频率的微弱共振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冰冷的认知击中了她:石板不是终点,它只是一部“法典原型机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身体,正在阳光、执念与这未知规则的共同作用下,被改造为一部活体法典的真正载体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一道被“合法”言说的执念,都在她的生理结构上,留下了一道不可磨灭的、属于规则的刻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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