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终于明白,沈默留下的那枚“契约执行器”,正在她的体内进行着第二阶段的改造。
她的喉咙,正在被物理性地重建成一座活体邮局。
她翻开沈默那本布满批注的《法医学原理与实践》,在一页分析“群体性癔症的传播路径与信息模型”的章节旁,找到了一行用红色水笔写下的潦草推论:“当多个独立的‘残响’被迫共享同一具象化通道时,为争夺有限的输出资源,它们会基于某种底层逻辑,自发组织成一个更高维度的网络结构。信息不再是点对点传播,而是汇入‘总线’,按优先级进行广播。”
总线……广播……苏晚萤的指尖抚过那行字,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。
她,就是那条总线。
为了验证这个可怕的猜想,她决定进行一次对抗性实验:彻底禁声。
整整三天,她切断了所有对外交流,仅靠在白板上书写与小舟沟通。
她以为,只要自己选择沉默,那些亡者的留言便会无处可发。
然而,她低估了那股力量的蛮横。
第四天清晨,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她惊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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