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站着住在隔壁的邻居,一位神经衰弱的退休教授,他双眼布满血丝,愤怒地投诉:“苏小姐,我知道你做研究辛苦,但你能不能别每天半夜都开派对?我已经连续三个晚上听见你家传出好几个人的吵闹声了!”
苏晚萤心中一沉,立刻道歉并送走了邻居。
她冲回实验室,调取了覆盖整个白屋的监控录像。
画面清晰地显示,过去三个夜晚,她都独自在卧室安睡,姿态平稳,没有任何梦游或呓语的迹象。
画面是绝对的静谧。
但当她将音频轨道单独导出,戴上监听耳机时,血液几乎瞬间凝固。
从午夜十二点开始,清晰的对话声从一片死寂的背景音中浮现。
那是一场激烈的争执,内容庞杂,从“老宅的拆迁补偿款到底该怎么分”,到“他当年欠我的那笔钱什么时候还”,甚至还有一个女人在反复哭诉“地下室里埋着一双没穿过的婴儿鞋”。
参与对话的声音至少有五个,男女老少皆有,甚至夹杂着几种她完全听不懂的方言。
她立刻将这段长达两小时的录音导入声谱分析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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