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递出社保卡,一个陌生的念头便强行接管了她的声带:“提醒一下,3号床的病人把安眠药藏在了枕头下面,剂量超过了安全范围。”那名护士猛地挂断电话,脸色大变,抓起内线电话就朝病房吼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七天,她在家门口喂食一只流浪的橘猫,看着它狼吞虎咽的样子,忍不住想,它的母亲在哪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念头刚闪过,她便蹲下身,对着那只茫然的猫咪低语:“别等了,你妈妈被埋在那棵老槐树下,从东边数,第三块方砖下面就是。”橘猫停止了进食,歪着头看了她一眼,然后真的转身,朝着不远处的老槐树跑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一次“播报”结束后,周围总会有人脸色骤变,或是不动声色地悄然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,话语所及之处,必然激起凡人世界里隐藏在水面下的暗流与漩涡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干涉,只是冷静地记录下每一个细节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天夜里,她站在实验室的紫外光灯下,将光束对准自己的颈部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圈闭合的螺旋纹路在紫光照射下,显现出惊人的变化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光滑的皮肤之下,无数微小的、闪烁着磷光的晶体正在缓慢析出,它们以一种严谨的几何序列排列,形态酷似邮局里那种老式的微型信箱格栅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一个晶格都细如毫芒,却又界限分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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