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甲状软骨的内侧壁,声门之下,一层薄如蝉翼的灰白色物质悄然附着其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它并非杂乱无章的病灶,而是呈现出一种惊人的、近乎完美的对称结构。

        它看起来像是一片微缩的、横嵌于血肉之里的锁骨,表面有着细密的、如同生长年轮的纹理,正随着她每一次心跳和呼吸,发生着几乎不可见的震颤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不是病变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晚萤立刻得出了结论。

        任何肿瘤或钙化灶,都不会生长得如此富有“设计感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一种建造,一次目标明确的生理结构改造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惊慌,只是冷静地将图像定格、保存,然后退出了软镜。

        直起身时,她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颈部那圈冰冷的螺旋纹路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外呼应,一个在皮肤表面刻下印记,一个在血肉深处构筑实体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默遗留的书房成了她唯一的兵工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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