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穿过废墟的断墙,发出呜呜的声响,卷起脚边一小片在旧日大火中幸存的、烧焦的纸页。
纸页在空中翻滚,上面一个被火焰燎去了半边的“听”字依稀可辨。
焚烧厂归来的第三天清晨,苏晚萤在吞咽温水时,动作第一次出现了迟滞。
那不是疼痛,而是一种极其微妙的异物感,仿佛吞咽下的不是液体,而是一枚被打磨得无比光滑的骨哨,它顺着食道滑落,却在喉管内壁留下了一道清晰的轨迹。
她放下水杯,眉头紧锁。
作为沈默精神上的继承者,她早已习惯将自己的身体也视作第一案发现场。
任何一丝偏离基准线的变化,都可能是解开谜题的钥匙,或是通向深渊的预兆。
她走进白屋的地下实验室,熟练地启动了那台医用软镜。
消毒、麻醉喷雾、然后是冰凉的镜身探入喉咙深处。
显示器上,被放大了数十倍的咽喉内部结构清晰呈现。
她屏住呼吸,瞳孔在看到画面的瞬间猛地收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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