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海量的尸检档案中,精准地抽出一份标记为“存疑-C17”的卷宗。

        案情很简单:一名中年男性,死于窒息,但喉部无任何外伤或堵塞物。

        尸检报告显示,其喉管内部发生了大面积的异常骨质增生,完全堵死了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吸引苏晚萤的,是报告末尾沈默用红色墨水笔写下的一行批注:“死者生前三个月有梦游症史,夜间在书房无意识书写大量古体字,笔迹样本经比对,与南市巷‘偿音’事件核心残响源——光绪年间出土的残卷拓本,相似度93.7%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晚萤立刻从自己的活体组织样本库中,取出三天前从颈部螺旋纹路处刮下的表皮细胞,以及刚刚用微型探针从喉内新生骨片上提取的组织碎屑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高精度电子显微镜下,真相昭然若揭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份样本的细胞生长方向与排列模式,呈现出完全同步的螺旋结构。

        它们遵循着同一种蓝图,以一种恒定的、精确到微米的速度在生长。

        颈部的螺旋纹路每向内收束一分,喉内的骨片便向中心增厚一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一个内外夹击的、完美的闭环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身体,正在主动构筑一座隔绝残响的“法拉第笼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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