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瞬间明白了。
沈默焚烧笔记的仪式,斩断了“聆听”的诅咒,但那只是切断了信息的输入。
而真正的“终结”,不是消极地拒绝倾听,而是从根源上废除“通道”本身。
让她的身体,这具最后的“易感”宿体,彻底失去被残响利用来“发声”和“传递”的机能。
她想起了自己那把祖传的紫檀木戒尺。
尺身温润,曾是家族中某位前清翰林的书房之物,也是她进行古物考据时的得力工具。
她小心翼翼地从尺子边缘刮取下微量的木屑,又用采血针刺破指尖,将一滴血滴在载玻片上,与木屑样本混合。
在白屋地下室那台高精度电子显微镜下,奇迹发生了。
她将自己颈部皮肤的活体组织切片与血液木屑样本并置。
通过光谱分析,她震惊地发现,深埋在百年紫檀木年轮纤维中的、属于那位先祖的微量DNA残片,其部分蛋白序列竟与她颈部螺旋纹路呈现出的生物结构高度吻合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