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血脉,的确是那座沉睡的火山,是天生的“易感体质”。
但此刻,镜下发生的变化却完全颠覆了她的预想。
那些曾经作为“残响”接收天线的特殊生物结构,并没有被侵蚀或破坏,反而在一种未知机制的驱动下,开始了强行的自我重构。
它们正在关闭、重组,甚至……钙化。
细胞组织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折叠、致密,形成那道螺旋状的物理屏障。
这不是侵蚀,这是反向接种。
沈默的仪式如同疫苗的第一针,诱发了抗体。
而她,则是那支被激活的疫苗本身。
沈默以肉身焚烧为代价,将所有“听见”的故事化为“偿音”的灰烬;而她,则以喉咙为熔炉,将一切试图再次入侵的残响,转化为构筑自我封印的燃料。
深夜,万籁俱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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