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那枚残破的校徽放在屏幕特定区域,金属折射的光线与图谱上的某条冰裂纹诡异地重合。

        经过上万次的数据碰撞与推演,一个疯狂而又唯一的可能性在她脑中成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猛地站起身,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:“找到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向众人宣布了那个唯一的时空窗口:三天后的子时,旧法医中心的天井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里废弃已久,穹顶破了一个大洞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在那个精确到秒的时刻,月光才会透过破洞,在天井正中央的旧解剖台上投下一个完美无瑕的同心圆光斑。

        解剖台冰冷的金属平面将反射月光,与穹顶的破洞形成一个天然的、上下对称的镜像定位闭环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晚萤解释道:“这是空间坐标的重叠,也是现实与镜像的交汇点。要让‘残响’从一个概念化的‘癌细胞’真正‘长’成一个实体,就必须提供一个镜像对称的‘培养皿’。两个沈默,一个实体,一个概念,必须在那个镜像闭环中同时出现,才能触发临界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旧法医中心的天井,早已被周工变成了他的工作室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使用任何现代工具,手中只有一套古朴的刻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正以一种极其考究的“留缝刻法”,在布满青苔的石板地面上雕刻一座巨大的符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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