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礼礼只觉得脑袋里像是掠过一群黑压压的母蝗虫,嗡嗡嗡嗡地一团黑云卷过去,将所有想法都吃得乾乾净净。
守在门口的春华愣了半晌,才结结巴巴地扯了几个字:“那,那晚上,是——”
陆铮挥挥袖子,带着怀中的美人儿大摇大摆地离开了。
崔礼礼却蔫儿了。
这一句话的确值二百两。
“姑娘真相信不是他说出去的?”春华问道。
“他若要弄坏我名声,只需留我在大街上,第二日必然身败名裂。实在无需多此一举。”
他没说。那这事情就复杂了......
崔礼礼萎靡地趴在桌上,她实在想不通为何一个婚嫁之事,背後会有那麽多隐秘,而前世竟不曾察觉分毫。
如柏端来一碗甜汤:“奴来伺候东家用些醒酒汤。”
春华拿不出好脸sE:“好不知趣,东家没发话,你倒是自己凑上来了,真当我们姑娘是等着你伺候的nV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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