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被拆穿,他却莫名减了几分怒气,思忖片刻,最後竟低声笑起来。
崔礼礼被笑得心里直发毛:“笑什麽?”
“画像,我没有拿。所以我找不到。”他拉开门,候在外面的nV子立刻迎了上来,扑进他怀里。
两人转身要走,他又站定说道:“对了,二百两换一句话,换吗?”
“什麽话?”
“醉酒一事,不是我说的。”
“你说不是就不是?”她总觉得眼前这人嘴里没半句真话。
“狗洞睡着可舒服?”他伸出手指在空中画了半个圆。
短短几个字,犹如寒冬里的霹雳雷,将崔礼礼劈成了好几瓣。她的腿一软,跌坐在凳子上,气焰立时被扑灭。
那天晚上是他把自己送回家,不,是他把自己塞进狗洞的?
陆铮斜着眼瞥她,愈发得意起来:“陆某见姑娘喝醉,好心送回府,姑娘恐是惧怕见到什麽人,偏要爬狗洞。男nV授受不亲,只能由着姑娘自己爬,谁知爬到一半就睡着了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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