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忠成五十多岁,坐在银台司这个位置上十余年,很明白什麽该说,什麽不该说:“今日你去问话的卷宗拿来本座看看。”
陆铮将几页纸呈了过去。
“你平日里做人做事大开大合,每次梳理案情倒是条理不紊。”汪忠成读了两遍,赞赏地敲敲纸面,“还是圣人独具慧眼,将你留在银台司。”
陆铮赖赖地一笑:“战场杀敌我不行,写几个字还是可以的。”
汪忠成没有接话。宦海沉浮多年,他深知官场如战场,银台司的几句话,几个字,都能左右命运,定人生Si的。
“崔家小娘子为何要自称是‘县主府未来的儿媳’?可是与县主府定了亲?”
陆铮眉心一牵,道:“为求自保,随口胡诌。”
“为何不写?”
“忘了。”陆铮道。
“忘了?”汪忠成当然不信。
这崔家娘子正值议亲的年纪,偏去了九春楼,还说了些不合时宜的话,又被人宣扬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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