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屋,何内官坐在上座,一看到他心底就一团无名火:“陆执笔,老奴知道你,大将军家的么儿。”
“正是下官。”
“既在公门,为何不穿官服?”
“下官今日出门办差,不宜着官服。”
汪忠成道:“是,银台司有此惯例。”
何内官捉不住小辫子,皮笑r0U不笑地敲打他:“听说汪首座说,这次办绣使案子的也是你。陆执笔可要仔细些,这案子不好断。”
陆铮道:“银台司并无断案之权,陆某也只是尽职做个记录,是非功过全凭圣人裁断。”
真是有丁有卯!何内官白了他一眼,站起来:“太后有话说——”
汪忠成和陆铮跪下听训。
“太后说:‘绣使之案,哀家本不该过问,只是这其中牵扯了哀家的外侄清平县主,才叮嘱一二。银台司办案要仔细些,别写少了,也别写多了,更不能写错了。’你们可听明白了?”
何内官凝视陆铮片刻,才拍拍PGU走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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