茫然。茫然。茫然。
被禁锢太久的身体重获自由,一举一动僵硬滞涩,脑子无法运转,颓然高悬在空无一人的山崖。
山崖。
我住的地方没有山崖,只有樱花飘落的山坡和平原。
黯然神伤的光阴,夜风送来了呻吟。
沿着声音飘去,在一处险峻的山崖底下,躺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。
......不,不是尸体,他还有呼吸。
双脚落地的实感让麻木的心泛起一丝波澜,我赤着脚上前,徒劳地试图挽救他的生命,不去管他已经摔断的四肢,努力清理他胸前最为严重的伤口——他的心口被尖利的木头贯穿,已经没救了。
我无能为力,只是顺着心底最本能的反应去做,他还有气,还能再撑一会儿。
断断续续的呢喃回荡在耳边,轻得几乎听不见。
我擦干他心口的血,抬头想去听他的遗言,却猛地顿住手臂,直愣愣地盯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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