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问着无力挣扎但始终没放弃挣扎的我,一点也不在意我的动作,他对他的武力很有自信,可他问出口的话却没那么自信:“你有这双眼睛就够了,不管他们怎么怀疑,你咬定你就是时透,听懂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来是一个连我的面都没见过的莽夫。

        此等蠢货做着人上人的美梦,就算没弄清楚也不妨碍他下手,反正有一点像就满意了,沾一点边就足够了,就像主上明明睁眼说瞎话,但底下的人只要听见一丁点合乎常理的地方就纷纷赞扬,结果是什么不重要,真相是什么也不重要,只要形式上保持正确,明面上能拿得出手就完全心满意足。

        多少人曾经以性命要挟我再嫁,他们只看重我的姓氏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多年过去了,这种人居然还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一路上缄口不言,一个眼神也没有施舍给他,一直望着身后越来越远的乡野。很快就要进城了,我已经听到了城里比乡野嘈杂不知多少倍的热闹繁华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一点着急,但还是稳住了心境,来得晚一点不要紧,很多情况是不能把所有希望压在别人身上的,人总要有自救的本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为了不让别人抢走所谓的明珠,往我头上盖了一顶草帽,还拿布料缠住我的脸,要不是我拼命扯下,差一点就要因为呼吸不畅而晕厥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是在打仗,所以城门戒备森严,进城的人都要一一排查,我双脚落了地,被他捆住手腕用一根绳子扯在身后,跟随队伍末端等待进城。

        搜查的士卒狐疑地看了几眼疤痕遍布的武士,又看了看被束缚的明显遭到虐待的女人,其中一个摆摆手示意直接进去,而另一个直接略过武士而问我:“是被抢来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同僚一副骂他多管闲事的表情,拽了一下他的胳膊:“别多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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