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运赐给缘一强大的天赋,就一定有他必须要去做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样的,岩胜也有必须承担的责任,我也有,一个都不能逃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再去想当年那个异想天开幻想逃跑的小女孩,我已经变成自己不喜欢的样子了,回忆不是可以常常怀念的东西,人始终要立足当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再也没有问过他的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以为日子会这样日复一日地过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有一天,我端坐在安静的书房,抱着熟睡的茶茶和身旁惊慌的宗敬,就像当年坐在地上听继国家主无情宣告我的命运一样,听着岩胜没有起伏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要离开我们,追随缘一的身影,加入鬼杀队。

        宗敬不知道什么是鬼杀队,他只清楚父亲要离开他、离开妹妹、离开我了,他从来不被允许无缘无故地哭泣,可他眼里的泪淌了满脸,他哭着追逐父亲的背影,直到被脚下的碎石绊倒,再也追不上敬爱的父亲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茫然地回头,跑到我身边,滚烫的眼泪洒到妹妹脸上,梦中的茶茶皱起细细的眉毛,露出委屈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脸上没有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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