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想缘一,他看到缘一教宗敬挥刀的时候,眼里的不甘一览无遗。
我竟有些退缩了。
我心里一直有一块沉重的石头,一根无形的刺,心脏不堪重负,孱弱地跳动了将近十年。
如果不是我,如果不是我。
如果不是我强调他的“责任”,如果不是我一定要他留下,他或许、或许......
可是,这本来就是他的责任,不是吗?
总要有一个留下来,守住百年基业不是吗?
当初他拒绝和我逃跑的请求,如今又在遗憾什么呢?
他在羡慕缘一的天赋吗?
可那是天赋,本来就无法预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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