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声音听起来一定很奇怪,因为岩胜抬起了泛红的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是家人,是夫妻。”我说:“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那么长的一生,偶尔哭一次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继国岩胜,母亲最后喊的是你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在呼唤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所有存在都有它的意义,谎言也是。

        和我一样大的丈夫,从来就没有受到过母亲的偏爱。

        至少在悲伤到无法遏制的现在,我要给他编织一个最美好的梦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要他今晚入睡后,梦里不再是母亲决绝的背影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要我的丈夫,偶尔也要得到一次幸福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