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夜燃烧的灯熄灭了。
我在窗边等了一夜,薄薄的纸窗也没有再亮起。
好几夜都没有亮。
同样薄的纸门被我扯开,我抓起岩胜,不顾他的挣扎把他拖到朱乃夫人的院子里。
里面没有人,缘一不知道去哪了。
想哭就哭。
我语气很重:继国岩胜,没有人会说你,你想哭就哭。
身旁抽气的声音很克制,他摇头的动作有点大,碎发打在我脸上,激起密密麻麻的刺痒。
我的丈夫总是很努力。
他努力变强,努力学习,努力保护家人,他连哭的资格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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