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紧牙关道,“裴大人,恒王殿下眼下称得上是如日中天,你当真要得罪于我?”
萧瑕为何这般嚣张,皆因长姐嫁与恒王为妃,皇帝膝下十余名皇子中,要属恒王德才兼备,朝野拥蹙最多,也最得皇帝宠爱,是朝臣眼中太子的不二人选。
萧镇作为恒王岳父,是其在军中最大的倚仗。
“皇长子怀王温吞内敛,中宫嫡子宁王获罪圈禁,满朝文武皆知恒王殿下迟早被立为太子,东亭当真不给自己留一条退路?”
裴越闻言,忽然自唇角绽开一笑,这抹笑潋滟得晃眼,“萧侯这是替恒王殿下收揽裴某?”
萧镇对上这抹暗含深意的笑,登时打了个激灵,皇帝最忌讳内阁辅臣参与党争。
“非也,我的意思是....”
裴越不耐打断他,“一万两银票,抑或等价铺面,不然,”裴越冷漠看着他,信手一拂,案旁一大摞与前军都督府有关的折子被铺开,“侯爷别在朝中混了。”
“你......”
萧镇气得血气乱窜,若得罪这位财神爷,他往后在官署区当真步履维艰,硬生生咽下这口戾气,僵着脸道,“今夜,最迟今夜,送到府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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