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镇对上裴越冷淡的视线,脸色倏忽一变,心头腾的就窜起一簇怒火,却又强压住,“东亭,裴家被誉为天下第一高门,缺什么也不缺银子,难道还在意这一万两彩头?贵府新妇初到京城,做个人情又何妨?”
“愿赌服输,”裴越语气依旧平淡,抬手给自己斟了一杯茶,毫无待客之意,“萧侯不约束好女儿,纵她肆意逞凶,就该承担后果。”
萧镇见他态度如此强硬,终于拉下脸,“东亭,她为何这么做,你心知肚明,她仰慕...”
见裴越眼风忽然犀利地扫过来,萧镇顿时噤了声,自己女儿缠上人家,做父亲的也觉得丢脸,一时羞怒交加,重重哎了一声,“东亭,不是我不愿兑现承诺,实是萧家账面上没有这么多银子。”
裴越擒着茶盏轻轻抿了一口,不紧不慢道,“萧侯莫不是说笑,裴某虽与萧侯交情不深,可陛下给萧侯府的赏赐都经过我手,要我替你算本账?”
萧镇知裴越门儿清,不再绕弯子,朝都察院方向指了指,“东亭,看在同朝为官的份上,这桩事你就给我抹过去算了。”
裴越一脸清风惬意,“这样,裴某也退一步,现银有多少给多少,余下的拿你们侯府在京城的铺面来抵。”
萧镇没料到裴越半点颜面也不给,脸色彻底沉下。
裴越继续喝茶,不把他的怒火当一回事。
两相对峙,萧镇先败下阵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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