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之事不再提了,只是往后再有这等事,务必知会我一声,莫要一人莽莽撞撞往前冲,我是你丈夫,自有我为你撑着,谁敢拿你如何?”
这话听得明怡稍稍愣神,这辈子枕戈待旦,刀尖舔血,独自一人承担惯了,从未有人与她说,可以替她撑着。
也只是一瞬晃神,明怡又心里发苦道,
“可是家主,那幅竹我赠予了六妹妹,可巧,此事又被七妹妹撞见,都是一家子骨肉,不好厚此薄彼,故而....”
明怡撩袖往桌案一指,“要不你再画一幅?”
裴越一口气堵在喉间,“你又许了一幅?”
明怡心虚颔首,“是...”
裴越脸色一青。
他不为人作画,非是自视清高,实是不愿徒生枝节。
明怡有法子治七公主,所以没太当回事,见他不应,又劝,“家主,我已许出去,堂堂裴家宗妇,总不能食言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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