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乃是通家之好,又有何妨哇?啊,女儿,你在此陪伴温候饮酒,为父的去去就回。嗳,你不要这样小家之气,为父在朝全仗温侯。你要小心地伺候。”
这一出折子戏是《吕布戏貂蝉》。
周玉臣静静听了阵,她抬起眼,与王梦吉四目相交。刹那间,他眼中的野心欲望,如旭日昭昭、煊煊赫赫,已是无可遮蔽。
她疑心,她也是。
王梦吉轻轻“唔”了一声,若有所思:“东宫局郎不够吗?那么再加上东厂呢?”
他的语气很随意,好似在街市买菜,挑挑拣拣:“同样是专理纠察刑名,现在东厂左少监的位置空悬,你从纪察司调过去倒也合宜。”
周玉臣的手指敲打椅背,暗暗合着戏腔的节奏。她的口吻也很轻松:
“由五品司正,加衔转升从四品少监,如此手笔,是要买我的什么?”
王梦吉抚掌笑道:“买你的一句话。”
“虽然张澹已死,秦焘、苟献祯二人业已编管,但其背后之人,仍藏在这朝堂之上、内廷之中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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