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况手中的剑再也握不住,直直摔在地上。
他丢剑的手法仓促,险些砸到自己的脚,完全不是一个练家子的架势。
周玉臣看在眼里,她关切地问:“殿下,可是这刁奴欺上?”
“他偷殿下的东西,殿下生病也不管,还要打我!”小宫女又探出头。
而赵况始终一副气若游丝的模样,口吻温款:“……我御宫不严,咳咳…让周司正见笑了。”
“你放屁!你明明就是用这剑鞘伤了我!”长随急道。
周玉臣冷呵一声,凛着嗓音:“拖下去。”
长随见状不妙,高声叫道:“周司正,周玉臣!我是贵妃娘娘的人!王梦吉是我的契兄,你敢动我!?”
周玉臣神色淡漠,不为所动:“哦?同时受命于皇嗣、后妃、宦官么?原来你是要演《吕布命丧白门楼》啊!可惜纪察司只听皇上的命令,不归后宫辖治。”
这话太过直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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