浣纱又道:“姑娘今个从你们那回来就心事重重的,问了也不理人,再问便恼了,哪个还敢惹?碧纱倒是跟着去了,却也说不出什麽所以然来。”
苏苏听了心中讥讽一笑,又是这副样子,不知道的还当谁欺负她了呢。
苏苏就纳闷自己怎麽就眼瘸没看出五姑娘是个伪白莲呢。面上却有点茫然道:“这我倒是真不知了。今个姑娘们陪老夫人用饭时还热热闹闹的呢,六姑娘还说今个吃的舒心,外面整天肥J大鸭子的,没得厌烦!”
这时,里间的玫红软帘挑开,另一个大丫鬟碧纱露出头道:“姑娘起了,备水服侍姑娘梳妆。”然後彷佛才看到苏苏似的,笑道:“苏苏什麽时候来的,姑娘刚醒,你屋里来坐。”
苏苏坐在里间暖阁的南炕上,在里面是卧室,五姑娘正在丫鬟们的服侍下梳洗,有小丫鬟给苏苏上了茶。趁着等待的这会儿子功夫,苏苏随意的打量起五姑娘这屋子。
来了不知道多少回,她从没有细心看过,如今心里存了事,细细一看,这不看不知道,一看真是不知道说什麽好了。
当年几位姑娘搬过来,屋子布置是老夫人亲自过问布置的,不仅从公中大库房取了不少东西,就是随安堂的小库房里也叫琥珀姐姐仔细挑拣了一些名贵JiNg致的摆设给姑娘们送来。
家俱是一水的h花梨,摆件、挂画、名窑瓷瓶都不少。
後来姑娘们住进来又根据自己的Ai好加上一些惯用的收拾了一番。
大姑娘二姑娘且不用说,像三姑娘喜欢花,屋子里里外外好些名贵花卉,单老夫人给的一盆金盏玉台就值上千两银子;四姑娘喜阔朗,屋里里外并不曾隔断;六姑娘素AiJiNg致,便是脚踏上都要镂雕图纹。
如今看五姑娘的屋子,居然一点大的变动都没有,所有的东西都是当年添置的,唯一变化的大概便是旧了的炕毡、引枕、靠背换了,连当年摆在暖阁炕几上的雨过天晴sE的瓷瓶都依旧摆在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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