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明意识到乔疏朝他看了过来,赶紧把头低了下去。乔疏嘴角微勾,她从卢姨那里得知自己这段时间在两个村子里的传言,被人这样看着也不奇怪。

        眼前的男子十八九岁的年龄,个子比她要高上一头,因年轻日子晒的不是太多,不像自己的父亲一样脸色黝黑,而是像谢成一样泛着麦色,穿着短褂,露出精瘦的手臂,与他父亲一样头上一块帕巾束发。

        乔疏看着有点特别,谢成他们都是用一根木簪子把头发束在头顶的。这难道就是他们搬来下源村前当地的风俗。这让乔疏不由的多看了两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刘明感觉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不曾快速离去,把头低的更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山还在求情:“邱爷,家里实在困苦,哪里还拿得出银钱,请您通融一二,宽厚一些时日我再做工补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山抬起手背在眼角擦了擦。乔疏心里不是滋味,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。

        刘明感受到了父亲的悲伤,头低的更下了,一张脸也随着羞红起来。谁愿意看着自己的亲人在外人面前垂泪求情,卑微至极。

        乔疏扬声道:“刘叔,今年确实欠收成,我也到看了自家那两亩水田,又是虫灾又是兽灾。便只收你们一亩水田一百斤干谷子的租子,就是以后也按照这样的租金来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山猛然看向乔疏,转头又看向邱贵。

        邱贵也带着一丝不满看向乔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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