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强忍不适,端着那杯滚烫的茶水,在吴教习面前跪下,双手捧着茶杯举过头顶,只是吴教习迟迟未接茶盏,她怕贸然抬头,发髻上的步摇会跟着晃动,故而也不敢乱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吴教习才颇是傲慢地从她手中接过茶盏,抿过后随手搁到桌案上,却没有让她起身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2太子

        寒冬天气,吴教习说为了纠正她的动作,并不准许她穿厚衣裳,也不许披披风,学习规矩的地方偏又选在穿风的回廊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半天后,吴教习才故作恍然:“良娣怎么还跪在地上,快快起身,我可担不起你这一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但沈宓起身时,分明看见了她脸上极其得意的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又是用各种规矩对她百般磋磨,等到黄昏,才肯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宓朝吴教习行礼恭送,这一蹲却没再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再睁开眼,自己已躺在闺房的榻上,额头上贴着降温的帕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翠微趴在她床边,眼睛像胡桃一般,一看便是哭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宓抬手摸摸她的发顶,想开口唤她却没力气,一偏头又沉沉睡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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