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江潮会多年倾注,金山银海,原指望能稳固局面,利商利国。可如今看来,几如泥牛入海,更因其倒行逆施,大失东南乃至天下人心。吾等扶持的这座南边大厦,梁柱恐已被其自身刚愎与短视,蛀蚀得松动不堪了。”
首闸的话语中,已然透露出一种超越商业算计、意图评估乃至影响天下走势的野心。
他提及江潮会发展历程时,巧妙地将最初的商业自保与后来染指国事的扩张联系起来,为后续议论定下基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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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闸“钱袋军师”微微颔首。
他的面具是温润的乳白色,雕刻着饱满麦穗环绕古币的图案,显得既祥和又深不可测。
他接口道,语调平静如核算账目,却字字清晰:“闸老纵览全局,明见万里。然投资之道,首在看清标的物之根本。金陵顽石麾下,看似庞然大物,其权力结构,实则可析为‘五柱’。”
他边说边用修长的手指在空中虚划,仿佛在勾勒一幅无形的权力架构图。
“一柱为党,掌控名器法统,官员任免;
二柱为军(黄埔系),枪杆子里出政权,决定地盘大小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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