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没有意外,大概就要履行义务了。
她忽然觉得自己还没做好准备。
尤其是好闺蜜刚刚的话更是直接搬出来她不敢直面的脸红心跳。
“可以上车了?”因在舞台上酣畅淋漓瞎跳好半天,靳修言头顶仍冒着热气。
穆迟上前,看到他两鬓汗渍,揪心地拿出纸巾擦拭。
“这么热吗?你不会虚吧?”
纤细皓腕蓦地被抓住。
紧贴肌肤的骨节分外有力。
“我不虚。”靳修言贴着她耳畔咬字回答,“只是担心跳得不够好,惹你不开心,可肢体不协调是天生的,只能在台上加倍努力,比别人更紧张,汗也多了些。”
解释糅杂着古板。
话锋却是一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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