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绻来自中产家庭。
自幼耳濡目染跟着亲爹看财经杂志。
纵使学的是医学心理学,对京州的商圈也知晓一二。
自然听过靳修言的大名。
“嗯,先不说了,他还在等我。”
“我再说最后一句!”江绻神秘兮兮的,“别怪我没提醒你哈,一直都有他一些传言,清冷高贵古板禁欲之类的,但据我今天的观察,都是放屁,他分明堪比野马,啧,这种性子的人上了床,大概不好驾……”
“少说这些。”穆迟红了脸。
“为什么?你们不是已经领证了?难道要柏拉图?”
“不是,哎呀,不说了。”挂断电话,穆迟耳朵子热得很。
前几晚睡着时靳修言都在开国际会议。
所以两人约定的事被推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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