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愣了下,随即笑,眼角细纹像展开的扇骨,"好,一起活。"
不知过了多久,门"吱呀"被推开。
聂小红卷着寒气进来,怀里抱着几块碎耐火砖,额头一层细汗。
"砖来了。玻璃管得等天亮,供销社开门我去顺。"
她扔下砖,拍手上的土,冲我挑眉,"典狱长,给起个名吧,咱这破窑实验室?"
我坐起身,大衣滑到地上,"叫''霜花台''。"
"霜花?听着像唱戏的。"
"霜花遇太阳就化,"我咧嘴,"可咱们偏要在太阳底下活下来。"
林静推了推眼镜,轻声重复:"霜花台……挺好。"
她低头,把铜线小心缠成卷,放进一只搪瓷碗,像安放一条沉睡的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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